2014年6月2日 星期一

心的紀錄

「『哈勒昆將心送給你了,』我聽到自己說『你得自己體會心跳』」
又是一個苦悶的晚上
已經不想再用酒精麻醉自己了(儘管那種將一切都拋到九霄雲外去的感覺,就像坐在雲端上把鋼琴往下砸一樣舒坦)
因為換得一夜好眠的代價,是要以殘破不堪的身軀,比平常更加賣力地演出一場看似開心的鬧劇,不止騙妳,也騙我
而問題就在於我演得不像是帶給大家歡樂的哈勒昆,倒像個鄉愿的弄臣,在每個宿醉的早晨,吃力地抹白自己的臉。
抱歉,今天有點略嫌囉唆
也許我就是這麼膚淺吧
但妳可能不知道,那已經是我好不容易能抓住的一塊浮木了
在小丑面具下的,阻塞住房的混亂、自責、不安
笨拙而易碎的,被目光反覆地包裹、燒灼、撕開
當我轉過身來,迎著聚光燈,卻早已分不清楚哪個是戲,哪個是妳了

「人如此易碎,夢與亦然」

我不是個詩人
但自從遇見了妳
怎麼我所寫的每一個字
都變得比詩還要晦澀難懂?

常常有人說我是個毒舌的人
但自從遇見了妳
怎麼我每一句想對妳說的話
都變得像麥芽糖一樣粘牙?

從小就被認為是個早熟甚至老成的人
但自從遇見了妳
怎麼我每天
都過得像吵著要糖吃的小男孩一樣
渴求著妳的每一個笑容?

已經不知道是第幾天了
每當夜晚來臨
我唯一能做的
只剩下用歌與文字灌醉自己
好讓帶著我迎接下一個黎明的
不是擾人的空虛?

未完,待續

我的心

「夜熬我,你是藥引」